儿押到一处营帐。
苏澜进去一看,吃了一惊。这才几天功夫,矮冬瓜变成了矮竹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布,处处鞭痕,道道血印,相信她身上也没有一块好肉。可见这帮卫兵下手是真狠!
苏澜还发现她的脑袋囟门处有一个伤疤,结了好多血痕,想来应该就是撞墙的地方。
看见刘希和苏澜,陶蜢儿立刻跪倒在地,脑门叩地,邦邦乱响,还口呼冤枉。可是她的双眼却闪出一道精光,满是狡黠、奸猾、不羁和算计。
刘希和苏澜不动声色,看着她表演。
陶蜢儿捣鼓半天,见知府大人和将军小姐自顾自喝茶,不理睬她,知道大事不妙,这才忐忑不安起来。
苏澜暗地里观察了半天,看来这死老虔婆是个胡搅蛮缠的老货!
刘希喝道:“冤枉那你说说,谁冤枉你了怎么冤枉你了”
陶蜢儿一愣。谁冤枉我,就是你们啊!可是她不敢说,只得道:“老奴在枫叶庄园待得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天降大祸,被抓到这军营来了!大人,老奴冤枉!”
刘希讥讽道:“这就奇怪了,既然你冤枉,为什么又说愿意招供”
陶蜢儿狡辩道:“老奴不说招供,知府大人也不会来听老奴叙说冤情!”
刘希气得个倒仰!这个老虔婆,还真是鸭子死了嘴巴硬,死猪不怕开水烫!
苏澜勾了勾嘴角,放下茶杯道:“冤枉那我问你,枫叶庄园乃我苏家的产业,你一个陶府的奴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居然闯进我的庄园,住我的屋,吃我的米!你还有理了还口口声声自己在里面待得好好的!天下之大奇闻不少啊,把你从侵占的地方赶出来,倒是本将军小姐冤枉你了”苏澜问刘希道,“知府大人,这个老奴才擅闯官家私宅,掠夺财物,可是有罪”
刘希听了苏澜这种审讯方式,那就是首先就将盗贼的帽子给扣上,不容对方狡辩,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心里不由感叹又惭愧,当即道:“此乃大罪!可处极刑!”
“老奴不知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