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秦京茹保证道。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胡同口。
“京茹,下车吧,我这样驮着你不好。”
“嗯,云哥,我听你的。”
秦京茹走下车,双眸闪烁着期待,对林云说:“云哥,我新工作要去博物馆,你每周来看我一次,好吗?你要是不来,我就回大院找你。”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欲走。
“等等,京茹。”林云边说边掏出三十块钱,“拿着,明天上班要坐车,还有生活开销。”
秦京茹接过钱,眼眶微湿,从小到大,她哪见过这么多钱。
她紧紧握着钱,深深望了林云一眼,突然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然后脸红如苹果,跑进了胡同。
秦京茹守口如瓶,连亲姐姐秦淮茹都没透露半个字。博物馆上班,这只是个小插曲。
但从那以后,林云的周末从三点一线变成了四点一线:娄家、大领导家、图书馆、博物馆。
春节过后,林云努力工作,生意红火。
他的人气值积累到一百二十万,存放在系统空间的钞票也达到了一百五十万。
要知道,这在1962年,身价已远超娄董事。
此后,林云不再积攒钞票,而是换成工业券和各种票据。
一百五十万钞票,已接近红线,再多会引人注意。
阎老扣辛辛苦苦攒了点钱,正准备买的时候,发现涨价了?!
他看到林云推着自行车从门口经过,那羡慕的眼神,几乎能滴出血来。
阎解成,那个总想精打细算却总错过良机的家伙,眼红林云早期买车的英明。
某天,下班后的他在胡同口撞见林云,忍不住吐露想跟着他混的心声。
林云一笑,大方应允,约定在轧钢厂东边三号仓库见面。
两人说说笑笑回了大院,阎埠贵夫妇暗自窃喜,以为儿子必定会被林云接纳。
次日,阎解成如约来到仓库,林云神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