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大理城某裁缝铺。
余书航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道袍,在铜镜前转了个圈。
身上丁零当啷挂着一堆缀饰。
旁边的老板还在那称赞不已。
“哎呀,我就知道、这身衣服绝对适合少爷你的。”
“少爷的金叶子我可一点没多贪,扣了手工费,其它全打成金饰了。”
余书航抽着嘴角道:“那我真谢谢你啊~~~”
三下五除二把这衣服脱了。
随便指了几套长衫。
“这些给我打包!”
“这衣服你就自己留着吧!”
谁料这裁缝铺老板是个死心眼,非说这衣服是自己毕生心血让他穿走。
正掰扯呢,却听到法螺声从远处传来。
“啥情况?”
余书航当即也没心思和掌柜的浪费时间了,随便套上一身白裳,出门却见人头涌动,一队喇嘛正迅速向城南去。
光是敲锣打鼓的就得有十八人,居中一顶佛教倒是不大,可四面包轿的黄绸却在阳光下隐隐反光,分明是混了金线的。
余书航来了兴趣。
“好家伙,这么大排场。”
“一准是鸠摩智~~~”
“他的火焰刀,挺值得研究研究的~~~”
当即,扎上匹束带跟在后天。
为啥非要扎束带?
余书航也不知道其它人是怎么像多啦A梦一样从袖子里又是掏出疗伤药又是掏出金元宝的。
他没这本事,就给自己设计了个高腰束带,里头有很多竖格夹层用来放金叶子、银票、碎银子、连伤药都是用试管状瓷瓶装的、还有在野外生存必备的调料和草纸。
到得天龙寺门口,喇嘛们将花瓣撒得满地都是,其中五位用莲花棍舞了好一会儿,摆成造型。
轿子突然飞出老远,一道人员从中跃出似坐非坐摊在那五朵莲花上。
“大雪山、大轮寺、大轮明王、吐蕃国师鸠摩智,久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