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回忆着：
“好...好像有几天夜里，我的确是在院内听到了马蹄声。”
苏无名一听有戏：
“速速说来！”
“这个...”马夫人咂吧几下嘴唇，“这不关我的事。”
“你但说无妨。”吴书斌鼓励道。
“我记得是有一天夜里...”
马夫人终于是叹了口气。
“我在院里听见了马蹄声。”
“后来我透过窗户，的确是看到了一匹战马。”
“那匹战马长什么样？”
苏无名问。
“战马？”
“还能长什么样？”
“我一介女子，不懂战马。”
“不过马雄的战马，却是要比普通的马筋骨要大上一圈。”
“那匹战马的样子，我瞧着的确很像是马雄的那一匹。”
“他那一匹马，从来只听他一个人的，别人上前，就算是我它也会发出嘶吼。”
“但此时马雄却在边塞，距离长安少说十几日的路程。”
“只见其马，不见其人，我还以为是看了花眼，所以一直都不敢确定。”
这一回，马夫人说的是实话。
吴书斌与苏无名相视一眼，点点头说：
“她应该把知道的，全都给说了。”
“嗯。”
那这下就好办了。
虽然不能证明马雄就已经回到京城。
但有他那匹贴身战马出现，这做不了假。
接下来的，就得靠卢凌风了。
他是金吾卫，军中有相识。
得靠他去查证。
这马雄是否私自离开军营进京。
如若证明的确是马雄。
却不说这人到底是不是马雄所杀。
他不按规矩办事，本就可以拿这一条找他问罪。
事已至此。
只要拿下了马雄，那冯寒这一条线索，就可以推演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