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抽搐的姜太虚,林少变态似的舔了手上沾染的血迹,“你的味道,真出彩!”
夸赞并未让姜太虚面色变好看,他知道接下来还有折磨。
“壁虎!”林少叫了一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提着黑色的罐子。
提醒了一句壁虎,“轻点扒。”他就站在旁边看好戏。
男子长相粗犷,像宰肉的屠夫,极具压迫感。泛黄的牙齿,配上狰狞的笑容,让姜太虚的不安感更上一层。
壁虎右手拿着钳子,缓缓向他靠近。“不,不要!”现在的他,感受到某种天敌般的危机感。这让他不由得的恐慌起来!
“放过我,给我个痛快!求你了!”先前的嘴硬,在此刻得到了反噬,如果能回到过去,他怕是不会再多话。
签字夹住了他的一块指甲,接着毫不拖泥带水的抽了下来,“啊!”他再次发出尖叫声,痛实在是太痛了!
第二块指甲,壁虎缓慢的把它拔出,跟第一次的节奏完全相反,痛的特明显。接下来的每个指头,都体会到了不同的痛感!
“1000-7等于多少!”壁虎向他大吼,是在确认他还有没有意识。“呜~额。”姜太虚没有什么力气了,在极致的痛苦下,他连话都说不清,迷迷糊糊的吐出几个放过我的意思的词。
林少在旁边越看越兴奋,阴森森的笑起来,笑得变态又疯狂。“继续。”他又下达了指令。
黑色的罐子被打开,里面一只蜈蚣顺着壁虎的手到了姜太虚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足,黝黑的外壳,赤红的边缘。
姜太虚在极度虚弱的下,最后挣扎:“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给我个痛快~”
蜈蚣显然不会听懂他的话,观赏者也不会破坏他的艺术,蜈蚣马不停蹄地向他的耳朵钻去,它显然是要把里面当做栖息地。
伴随着无声的泪与鼻液,蜈蚣进入了姜太虚耳朵里,的达到耳蜗还不尽兴,直钻脑髓,在它的搅动下,姜太虚神志经不清,意志涣散起来,痛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