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小姐。”狗粮这才把闪着微光的目光转向我:“你中的毒……。”?
“狗先生,请你长话短说。”我别开头,实在是不想让他看着我这张脸说话。
“无意冒犯。”狗粮声音冷冷:“不过我只想要提醒你一下,离一个月之期没几天了。”?
“我知道。”真是感谢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竟然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也也不忘来提醒一下事情到了怎样一个地步,我恼火地抬起肿得只有一条缝的眼睛看着他:“狗先生,何必逼人于死地,你狗家并不缺这块土地,而且那条街这么背静的地方,就算开发了也……。”?
“那好像不关你的事。”狗粮蓦地微微沉了眼眸,那略有些深棕色的眼里掠过一抹冷冽暗光,声音放缓:“希望锦绣小姐说话算数,还有,最好别触碰我的底限,我最讨厌不讲信用的人。”?
说完这句,他站起来走了,将屋内所有压抑冷冽的感觉都带走。?
太阳穴剌乎乎地疼,再加之脸上的疼痛,我几乎是失去理智的站起来追了出去,对着那抹迎着走道尽头微光的高大身影大喊:“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那你有没有那个胆量到旅馆里住一个星期亲眼见证?”?
狗粮的脚步蓦地停住,他欣长高大的身影因着窗子里流淌进来的微光,就连一个背影,也足以如神祇一般俯视我,可这是我最后所能做的挣扎。
一会儿,他还是抬起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错,我的那小小旅馆在他狗粮的眼里,不过是一介平房,他又怎会去住一个星期,就算想要将它夷为平地,他也不过是信手拈来而已。?
而我在心里堵着的愤怒和恐惧原是因为自己,所以连累了整条街的街坊,正如青丘所说,笨嘛,赌注越下越大,现在,我已经无法控制住了。?
……?
头痛欲裂,昏昏沉沉地扶着墙壁出了医院。?
拨青丘的电话竟然已关机了,在这种时候,他也弃我而去了吗??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