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说了一句,显然,终于能做这个手术,她嘴上说不想割,可终究还是开心的。?
可我却浑身的不舒服,只能勉强自己笑笑:“玉米加油!”?
“嗯。”她重重的点点头:“爸爸说,你这里的住宿费很便宜,所以我们会在这里住很长很长时间。”
话完,她便甩着小辫跑开了。?
我站直身子,却觉得一阵眩晕感,很难受,像是中暑了似的,急忙自己摁着额头走到了柜台里,坐在沙发上歇息,不一会儿,闻到一股香味儿。?
抬起眼睛便看到青丘挂着围裙,凑得很近看着我,另一只手里端着托盘,盘里有荷包蛋烤面包:“怎么,不舒服?”?
他就这点好,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来我头顶上摁了几下。?
“没力气。”我说。?
“那很正常,因为昨天晚上你制住了你那同学静怡,所以才会有这种隔夜反应。”青丘低压声音说。
“什么?”我茫然的想起来了,以前婆婆去帮别人家画卦之类的回来,每次都是这种气血虚弱的样子,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有这种感觉了。?
青丘凑近我:“因为,你开始变化了。”?
他的声音飘飘悠悠的,嘴里呵出来的热气在耳边掠过,我突然累得不想说话,头一歪,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醒来才知道,是着了青丘的道,他害我睡过了头,手机里全是依涵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我急忙给依涵拨过去,半天没有反应,在依涵的世界里,只要不泡男人,手机二十四小时不离手,这会儿竟然没有接电话,倒是有些反常。?
旅馆大厅里空空荡荡的,先前排队吃早餐的人早已不见了,我在等电话的时候,青丘正站在柜台里吹着口哨数钱,顺便递给我一张二十块的:“喏,这是你今天的零花钱。”?
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青丘已经渗透并且撑控了我的生活,他哪天从我手里把柜台钱箱的钥匙给忽悠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