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回手来,缩不回来,被她咬住了,女孩眼里掠过冷笑。
“笨。”头顶上突然响起一记声音。
紧接着一块透着饭香的布朝着女孩头顶上盖了下去,青丘啪的用掌心拍了女孩头上一掌:“走。”
话完,布下一瘪了,我的手被松开,而青丘却接住了他的围裙,多么潇洒地往脖子上一挂:“行,她走了。”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多了一圈淤青。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青丘把我拉到厨房里,用开水烫了点糯米水冲洗着手上的那圈淤青:“你傻么,怎么自己把手伸到人家嘴里去了?”
“不是说鬼牙是他们的致命点吗,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这么做的。”
“那她也不一定藏在嘴里,知道吗?”青丘敲了我头顶上一下:“记住了,以后你看到这种东西的时候会越来越多,我看,这就是你锦绣的命。”
“我还有得选择吗?”
“没有。”青丘转身给我端了盘炒蛋饭:“来,乖乖吃完,我有点事情要出去办。”?
“去哪?”?
他没说,而是露出大牙笑笑:“我会尽快回来。”话完端着胡椒要的炒饭上楼了,不久下来,肩膀上又挎着那个碎花布包袱,就这样,看都没看我一眼,出店门了。?
我郁闷地坐在柜台前一口口往嘴里塞炒饭,看着青丘的背影在夕阳下决绝地渐行渐远……?
傍晚,总有种让人心里落寞的余辉。?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我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楼上到底什么情况,我根本就不敢上去瞧一瞧。
我把妖魔录装进了包里,好有个什么情况的时候,能在第一时间跑出去。?
一直等到十一点钟,青丘依然没有回来。
旅馆里静得可以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除了一楼,我哪里也不敢去,对面玫瑰夜总会到是一片歌舞升平,‘夜来香’这歌,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亲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