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得到你来插嘴,给我跪下!”长庆侯夺过副将的佩刀,就朝着宁雪阁走去。
宁雪阁却不躲不避,仍旧直直地站在那里,“今日,那野种进不了宁家的门,并且对于你今日的行为,我也要向陛下参你一本。”
长庆侯被气笑了,“老子教训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陛下也管不着,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孽子!”
他举起佩刀,竖着刀鞘就要往宁雪阁身上砸去。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宁雪阁要是不躲,说不定要被砸碎脊骨,成为瘫子。
宁母尖叫一声,就往宁雪阁身上扑去。
宁雪阁抱着宁母,目光冷漠,苍白的唇微动,叫了个名字,“漆翟,夺了他的刀。”
随时准备出手的漆翟闻言立即动身,只是还没等他出手,一支长箭破空而出,长刀脱手而出。
长庆侯扭头,“是谁?!”
人群外,骑在马上的魏祈君若无其事地收回长弓,驱马上前,看戏的百姓纷纷让道,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
“长庆侯,本王似乎跟你说过,宁雪阁她是我的人,动手之前怎么不思量一番。”
长庆侯的面色沉了下去,拱手行礼道,“昭王殿下。”
看到魏祈君那一刻,宁雪阁反而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她踉跄着退了步,额头满是冷汗。
不管在什么时候,孝道二字都压死人,她为人子女,绝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人动手,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其实她不在乎这些,只是已经忍了那么多气走到了这一步,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魏祈君下了马,径直走向宁雪阁,他看见她额头的汗和轻咬的唇,又看了看明显被伤到的腰。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良久,昳丽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但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现在很生气。
长庆侯却还不知收敛,他沉声道,“殿下,这是臣的家事。”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不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