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倒是说说看啊,我一回来就给我头上扣那么大顶帽子,孩儿是在是惶恐啊!”
长庆侯目光凌厉地审视她,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这才甩了甩袖子,没有再指着她的鼻子骂。
“不知道就去问问你的母亲,告诉她,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个被按在地上,抱着包袱的中年男人又跟着脖子道,“什么不属于他的东西,子承父业本就是古往今来不变的规矩。”
“小侯爷是嫡子,怎么就比不过那个连毛都没见过的外室子?”
这句话算是触到了长庆侯的逆鳞,他怒声道,“不用赶出去了,直接就地杖毙!”
“父亲!你不……”
宁雪阁还未说完,地上的男人就道,“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要说,当初是夫人母族保住了宁家,你们不能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长庆侯向来听不得这话,好像所有人都在提醒他,当初的那个少年有多无能,连心爱之人都保不住。
他额头青筋暴起,夺过小厮手中的棍子,竟想亲自动手。
宁雪阁见状,连忙挡在那幕僚面前。
这是向着她的人,若她今日放任他惨死,那日后还有谁敢跟着她。
即便宁雪阁站在那里,长庆侯竟也没有收手的意思,若不躲不避,只有被开瓢的份。
可她只是站在那里,真的没有躲。
宁雪阁就是想要看看,他对她究竟还有几分感情。
事实证明,原主的身生父亲,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哪怕她挡在那里,他也丝毫没有收手。
棍棒与剑鞘相撞,木棍压着剑身险险在她额前停下。
撞击的灰尘眯了宁雪阁眼,她闭了闭,感觉眼睛有点酸。
阿枳用力挑开长庆侯手中的棍子,闪身挡在宁雪阁的面前,眼中已经有了愤怒跟杀意。
那先前还跟长庆侯对着干的幕僚也傻了,似乎也没料到,长庆侯真能对自己的孩子下这般毒手。
他刚才看着,长庆侯可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