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体统,行舟他当初怎么就娶了你。”
宁母笑得嘲讽,“怎么就娶了我,当然是你们宁家求着娶的啊。”
族老甩了甩衣袖,“当初就不应该赶走行舟表妹,若她是侯府夫人,怎么可能这么待我们这些族亲。”
“可偏偏这宁家的主母是我,再不滚,休怪我命人轰你们出去了,到时候各自都没脸!”
宁母什么面子里子都不想要了,她四处找寻着什么,抓住桌上的茶壶就扔了出去。
灵堂内顿时一片混乱,指责跟叫骂声混在一起,没人能制止。
“都住手,反了不成!”浑厚的声音一出,整个灵堂都变得落针可闻。
宁母此时正举着茶盏,零星的茶叶还躺在她手上,看样子是要往山羊胡头上招呼。
她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同时还有些期待,期待久未归家的男人,能成为她的依靠。
可惜,一如多年前带着夫妻恩爱的愿景嫁进来时一样,这次她的愿望也毫无意外的落空了。
长庆侯宁行舟虽然是个武将,但长相很是文雅,身上满是书卷气。
但毕竟是常年征战沙场,身上的煞气外泄,便瞬间镇住了所有人。
宁母手中的茶盏落地,清脆的声音惊醒了一众人。
众人纷纷行礼,口中念着节哀。
“住口!我的苏合还没死,你们节哪门子哀?”
她往前走了两步,“侯爷,你回来真是太好……”
宁母的话还未说完,长庆侯就冷着脸训斥道,“你是宁府主母,代表的是我宁家的颜面。”
“你如今这副样子,跟市井泼妇有何区别,还不快下去。”
长庆侯对宁母的不在意,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山羊胡立即抓住机会告状,“行舟啊,你是该好好管教自己的夫人了,我们好心念在她刚经历丧子之痛,定然哀恸,这才把孩子送来陪伴她。
结果她却说你没我这个族兄,说佑儿是阿猫阿狗,要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