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寄人篱下的自觉,嘴上说着只求一个安身之处,不会与人争抢,实际做出来的事情却恶意满满。
她莫不是以为,讨了卢氏的喜欢,便能成为卫平侯府的主子,与他们平起平坐不成?
卫琼在祖母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刁蛮刻薄,甚至洋洋得意。
“她还说什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向阿姊讨教学问。结果我问她四书五经看过没有,她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这是讨教学问吗?分明就是来自取其辱的。”
她脸上的轻蔑都透着一股神采飞扬的可爱劲儿。
卫珍眼底流露出一抹笑意。
阮筝笑了笑,赞同道:“既然不是一路人,那就不要理会了。”
余光瞥见几个人影,她顿了顿,又责备道:“阿蕴,人家毕竟是客人,你也不能如此无礼知道吗?若是把人气哭了,回头你二伯母又得找上门。”
卫琼撇了撇嘴说:“知道了。说不定最后又是怪在阿姊身上。”
注意到祖母神色,福至心灵间,她猜到了什么,话音一转,好奇道:“大母,我实在不明白二伯母为何这样关爱沈娘子。莫非,他们两人才是亲母女?”
这个坏丫头。
阮筝压住上扬的嘴角,不悦道:“当着你阿姊的面,你也敢说这种胡话!我看是把你宠坏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几声低呼。
几个婢子慌手慌脚地搀扶着昏厥过去的沈莹,用眼神询问卢氏要不要请疾医过府给沈娘子看病。
这点动静自然惊动了阮筝等人。
卫琼抱着扫帚,“大吃一惊”道:“二伯母,沈娘子......你们躲在这做什么?”
卫珍语气冷淡,“藏头藏尾,乃鼠辈所为。”
明明是她们在背后说人坏话,被发现之后,反而还倒打一耙!
沈莹眉眼紧闭,一副苍白无力、气若游丝的模样,心中却是恨极。
阮筝看也不看“昏倒”的沈莹,淡淡道:“阿蕴一向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