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人都怕你们几个受伤害。”
不论是卫启擦破脸,还是卫琼被算出有一大劫,亦或者现在这事儿。
只要阮筝在一日,沈莹就别想通过卢氏,顺理成章住进卫平侯府。
安阳郡主轻蔑道:“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
卢氏就是块臭肉,招来沈莹这种苍蝇。
要她说,阿家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一些。换做是她有这样的儿媳,她连着卫启都要赶出家门!
蠢的无可救药,还不知对错。
安阳郡主道:“你回去吧,陪在你阿姊身边,她这会儿正需要人陪,你可不许再胡闹。”
卫琼嘟囔道:“阿姊哪里需要人陪了……”
但还是乖乖回去。
她也没说错,卫珍此刻心情平静,甚至还有心思在竹简上练字。
“二娘,你不生气吗?”卫琼问道,总觉得自己现在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卫珍淡淡道:“没什么好生气的。”
卫琼一想也是,“反正有大母在,沈莹别想进我们家门。”
卫珍却道:“区区小事,何须大母出手?”
当年,大母顾忌伯父与卫平侯府的颜面,这才忍下袁氏母子,等着机会将他们彻底打入永不翻身的境地。
如今,往事仿佛重演。但卫敞不是那种会爱妻子爱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沈莹也不是身世复杂的卫祥。
一个没有背景、靠山的孤女,只能紧紧抓着卢氏这根好糊弄的救命稻草。如果连这点小事,还要祖母出手,那她还有什么用?
她便是不能像长姊那样无所不惧,也不会离开祖母的庇护,就什么事儿都做不成。
卫琼看着卫珍,有种心底发毛的感觉,结结巴巴道:“阿、阿姊,虽然她很讨人厌,但咱们也不能杀人……”
“……”
卫珍淡淡看她一眼,眼神无奈。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了沈莹?
杀人不过头点地,身败名裂,才是催人心肝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