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许多年吗?”卫珍劝道,同样下定决心,“你若是要去,我便陪你一起。”
卫琼:“……你不嫁人啦?”
卫珍摇了摇头。
幸而祖母开明,不然她也不会生出这种念头。
卫珍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与人共渡一生的画面。
卫琼又感动又难过,别扭得不行,委屈道:“那、那他说的不真,我们岂不是被骗了?”
卫珍沉默不语。
卫琼捏着阿姊的手指头,小声道:“阿姊,我不想离开平京,我去了外头,我会害怕的。”
外面哪有平京自在?更何况,卫琼的靠山都在平京,去了外头,她要是闯了祸,山高路远,恐怕等不到家里人救命,就先被打死了。
不得不说,卫琼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之后车舆陷入一片安静,卫琼睡了一会儿,没睡好,翻来覆去地想老和尚说的话,然后惊坐起来。
“阿姊!我觉得他是看我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才这样无的放矢!”
卫珍不理她。
卫琼一个人也能说起劲,阴谋论后,见没人附和,蔫巴地垂下脑袋。
回平京的路上会经过庄子,卫琼的白马养在里头。
她心情不爽,非要下去骑自己的马。
卫珍想着没什么,城内不许纵马,到时候在城门口回到车里就是了。
至于卫琼的马,让人骑回去,或是先带回卫平侯府都不要紧。
出于此,卫珍还帮着劝安阳郡主,“阿蕴的马术尚可,她慢悠悠跟马车一起走,不会出事的,三婶放心吧。”
结果话才说完没多久,就出事了。
卫珍被狠狠打脸。
这还是小事。
卫琼险些落马受伤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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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蕴现在人呢?”阮筝的神情看不出多少变化,但卫珍总觉得祖母有些生气。
“刚回房,惊厥过度,昏了过去。”她低下头,内心无比自责。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