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态度反倒让卫祥惊疑不定,咬牙道:“卫平侯给舅兄养了多年的儿子,这种丑事,你不怕卫平侯府沦为平京的笑柄?!”
阮筝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做出这种事情的,是袁氏,被抚养的私生子,是你。居心叵测的,是袁家。这一切和卫平侯府有什么干系?”
“只要将你们赶出去,我卫平侯府照样清清白白做人,再不济,也只是被人笑话几句,更多的还是同情。过几年,大家伙也就淡忘了。”
“这是欺君之罪!”卫祥怒道。
阮筝怜悯地看着他,大发慈悲道:“在我们卫平侯府真正的血脉回来之后,我就以密信告知圣上皇后,你的身世。”
“从未有过欺瞒,又何来大罪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