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亲生女儿伺候?我这每年派人给你们送的东西,都喂到狗肚子里了不成?还是你们夫妻二人竟这样抠搜,连几个使唤的仆役都舍不得买?!”
卫平侯一听不是骂他,立马低下头默默吃菜。
别看他别看他,他这些日子可老实的很。
“我......”卫敞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何无缘无故就招来一顿骂,他看向妻女,卫珍低着头不说话,卢氏则是满脸愧疚。
卢氏自知做错了事,小声哀求道:“阿家息怒,是儿媳想着锻炼二娘,这才让她学着煮醒酒茶,跟夫君无关。”
卫平侯抬起头,脸上露出诧异:“阿卢,我前些年不是送了十多个下人到云水县?怎的还要二娘亲自做这种事情?”
一贯溺爱孩子的卫平侯大受震撼。
阮筝余光瞥见卫珍雪白脸蛋染上窘迫霞色,瞪了卫平侯一眼,“这有你什么事儿?吃你的!”
卫平侯连忙低下头,往嘴里塞了几口饭,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听话。
这样一对比,就显得卫敞更加可恶!
阮筝也不耐烦听他们解释,无非就是为了那一套为了女儿好之类的话。
“你们夫妻俩给我听好了,卫平侯府的女郎生来就是享福的,不是为了给人做杂役老妈子的!珠珠若是喜欢下厨,我也不说什么,可她若不喜欢,你们再使唤她做这做那,就给我滚出去。”
卫敞夫妻自然不敢违抗母亲,连连应诺。
等回到南院,卢氏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低声道:“我这都是为了二娘好,难道她日后嫁人也什么都不做吗?”
阮筝积威深重,卢氏不敢怨怪婆母,只能将一切都怪在女儿头上。
这孩子竟一点儿也不懂事,若是方才站出来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她和夫君又怎么会被婆母当众训斥?
卫敞酒劲上来了,不耐烦听妇道人家抱怨。
“阿娘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不过些许小事。醒酒茶罢了,谁煮不是一样的?”
卢氏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