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话音刚落,袁氏扑通一声就给跪了下去。
“大家!不是您想的那样……祥哥儿向来纯良,绝不会伤害大娘的。”
阮筝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却做出一副哭哭啼啼的勾栏式样!
放眼望去,整个平京有哪家夫人是她这样的做派?
阮筝看向儿子。
卫平侯着急解释道:“阿娘,方才在外头您也听见了,大郎没有坏心思,他只是一时心软,以为此人真心悔改,又不久于世,这才答应给他一个向大娘认错的机会。”
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啊!
卫瑾抬头,忽然道:“不,不是这样。”
卫平侯一愣。
阮筝轻抚孙女的后背,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只有阿瑾最清楚不过,阿瑾说吧。”
卫瑾的目光落在刁大郎身上,一字一句道:“不久前,我过来这边更衣,推门而入,却被他一把抓了进去,好在阿媪跟在我身边……”
如果可以的话,卫瑾不想再去回忆当时的画面。
熟悉而恶心的垂涎目光,油腻而厚重的大掌,不论是打在脸上,还是触碰身体,都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那是卫瑾从前的噩梦。
她宁可被刁婆子殴打、咒骂,也不愿意和刁大父子二人共处一室。
她那么渴望被醉春坊带走,就是因为刁大郎曾经说过,他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卫瑾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她咬着牙,努力维持冷静,不让眼泪掉下来,一点一点揭开伤口。
“他说,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多亏有人帮他,让他如愿以偿……若是我怀了身孕,他是我孩子的生父,自然不用死。”
“他还说……”
“不、不可能!”卫平侯着急道:“大娘,祥哥儿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是被人蒙蔽的!”
卫瑾动了动干涩的唇,“阿耶的意思,是我在说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