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东的面庞,愤慨地吼道:“陈大东,你给我说个明白,我哪点是在无理取闹?
刚才陈二美在场时,你的态度为何那般冷淡?做事就不能更加深思熟虑吗?”
陈大东面容凝重,正言以对:“既然你心有困惑,我便为你剖析一二。
不谈陈二美,我们聚焦于王平安。
这位年仅十九的少年,已跻身红星轧钢厂技术部核心,那可是待遇最为丰厚的岗位之一。
想我当年,同岁之时还在田间辛勤劳作。
更令人惊叹的是,他入职仅三日便通过了技术员考核,这背后的意义,你可曾深思?”
魏红艳不假思索,反驳道:“还能有何深意,不就是投机取巧吗?”
“投机取巧?”陈大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工业大学的考试制度形同虚设?若真如此轻易可破,通过率怎会低至如此?
再者,若王平安真行了不轨之事,他又怎敢公然考出满分的佳绩,不留余地?”
“够了,别再绕弯子!”魏红艳不耐烦地打断,“直截了当,我不想听废话!”
“好,那我就直言不讳。王平安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通过考核,只能说明他背后有非同小可的力量在支撑。拥有这样的背景,即便无需作弊,他也能轻松脱颖而出。”
“哼,我不信!”魏红艳对陈大东的推断嗤之以鼻,“若王平安真有那般强大的后台,他又何必长途跋涉,到城里来求助于王春芳为他安排工作?”
他语气一转,威严自生,“遍观红星轧钢数万员工,若细究之下,二十之前,月薪过五十之青年,能有几何?倘若真能于这浩瀚人海中寻出十位能与王平安相提并论之辈,我陈大东甘愿自罚,以表歉意!”
此言掷地有声,魏红艳一时无言,深知在薪资层面,能与王平安比肩者,或许仅是高学历精英,且他们多已深耕行业多年,眼界高远,未必会轻易涉足凡尘情事。
次日,曙光初照,王平安踏入红星轧钢,直奔胡正阳处,渴求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