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语气坚定,重申债务必偿的正义,此乃天理昭昭,无可辩驳!
你非但背负他人债款,更横加阻挠债主探访,实属荒谬至极!
目送王龙远去,阎埠贵心中暗自筹谋新的回避之计。
“平安兄,能否行个方便,我此刻急需处理些私事。”
王平安微微一笑,随即吩咐:“春丽,烦请你跑一趟,取来姐夫家的便桶来。”
“是,哥,马上回来。”
春丽应声疾行,片刻间携一简易便桶返回。
王平安将便桶置于阎家客厅中央,而后佯装无奈叹道:“唉,我这人心慈手软,实为最大弱点!”
“三大爷,若有需要,请随意使用。”王平安客气相让。
“这……”阎埠贵望着客厅中央的便桶,脸色骤变,几欲失态。“莫非三大爷对此物陌生?我来略作示范。”
言罢,王平安将便桶移至一旁角落,自然行事,瞬间,一股异味弥漫开来,阎埠贵脸色涨得紫红。
“王平安,你这小子,怎敢如此无礼!”阎埠贵怒发冲冠,扬言:“我定要向派出所举报你!”
王平安苦笑摇头:“此言差矣,此处仅你我二人,我不过是顺应自然。试想,学堂公厕,群英荟萃,亦是日常。若此便为无状,世间男儿岂不尽成莽夫?”
“此乃吾宅客厅,不是排泄的地方!”阎埠贵怒吼,并警告:“你若以礼相待,薪资一到,我必当偿还。若再胡搅蛮缠,我必诉诸法律!”
王平安但笑不语,摆手示意:“请自便,声响愈响,氛围更佳。”
阎埠贵怒吼:“速速放我离去,即刻报警!”
王平安冷漠以对:“门外候有尊夫人,她可代劳。”
三婶亦附和:“老伴,不如我去报官,看看谁能奈何这无赖!”
阎埠贵坚决反对:“报官作罢,你去学府,告知校长,我有急务需告假一日。”
三婶闻言,急忙离去。
阎埠贵表面看似镇定,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