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欲言又止…没忍住。
什么时候掌教老爷做决定前都要征询看门童子的意见了？
虽然平日里相处的氛围颇为宽松，甚至自己和瑶池也能与那三位真传一样称鸿钧一句“老师”，但他可不会因此就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就无需和我一起了。”
鸿钧看了他一眼：“出了紫霄宫，有什么想做的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极限呢？”
昊天问道：“比如哪些先天神圣或者灵宝、灵根之类的不能动？”
“为什么不能动？”
鸿钧反问道。
“当然是…呃……”
昊天语塞。
他本想说那些是未来的量劫主角或极为重要的关键节点，但再一想，在这个盘古开天辟地距今方才万余个元会的现在，天道尚且不过是一团蒙昧之中的无形意志，哪有什么主角之说！
再想想自己才刚拿到手、还没捂热的那朵诸天庆云。
昊天心下了然。
其实他倒不是说没试过将自己所知的“洪荒”告诉鸿钧，但他才开了个头，鸿钧便已打断。
在鸿钧的眼里，他所知的洪荒，只不过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性。
而身处开天辟地之初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
这个时代的先天神圣挥挥手，都能让未来诞衍变出亿万万种不同的可能。
更遑论鸿钧这般在洪荒以先天神圣自居、实际的根脚却是当年能与盘古互称道友的混沌残党！
“以你现在的修为，虽未修成道果，仗着灵宝之利，这洪荒诸地倒也没有去不得的地方，只是现如今的洪荒，确实也称不上安宁……”
鸿钧抬手一指，清气聚拢，在昊天的面前凝聚出一枚符印。
那是道途的显化。
无论是仙是凡、是有智生灵还是无智蛮凶，看到这枚符印的瞬间，脑海当中都会浮现出一个“仙”字。
“行走洪荒之时若是遇到身上灵宝尽出也不是对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