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不再有人提起,只是时不时的,还会有弟子感慨昔日的辉煌。
本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翻篇过去。
连阮秀秀都是这么认为的。
崔蝉、宋渊等人,更是不觉得,带着宋梵镜远走他乡,生死未卜的宋柴薪,能做成什么事情。
但当在‘梧桐府’为云鸾山提供钱粮,以及年轻苗子的支脉武馆,派人送来了信函。
‘云鸾院’里。
握着信封的小手,微微颤抖。
阮秀秀心中有苦难言。
当年,她眼睁睁的在梧桐谢府门前,坐视宋柴薪带着宋梵镜,大步流星的离去,明明碰到面了,也赶上了,但就是连说上一句话的时机都没有。
甚至,
因为云鸾天崩,她明知道宋柴薪北上抗妖,却再也没有了几年之前,想下山游历跟随,便下山游历的无拘无束。
“宋梵镜洗刷冤屈,宋柴薪任职府尊,一来就突破上品元丹,压得原本兵马司主林绍,抬不起头。”
“我依稀记得五六年前,梧桐府卷宗上面记载的府试座师,还是白秋意、项逐鹿、林绍。”
“三人分别是府尊、府缉魔使、兵马司主,权柄通天,那时候的宋柴薪,不过是他记名的座下学生,看都不能叫其高看一眼,没想到”
崔蝉在阮秀秀一旁,得知了消息,隐隐间不知为何,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但同时,又有些担忧
“可宋师姐和宋柴薪回来,那我云鸾山”
“又该如何自处?”
不自觉地,崔蝉望了‘云鸾坪’上的地宫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了漠然
“当年之事,原本就是宋渊剑主的一面之词,如今‘形势逆转’,宋柴薪要是为宋师姐出头,以府尊之势压来”
“我云鸾山几年经营,才好不容易,好上了那么一些的情况”
“势必,又要江河日下。”
阮秀秀霍然起身“我下山一趟。”
崔蝉有些无奈“阮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