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钱,就把厂子的股权转让给我们。”这段经历高小琴记得清清楚楚。
“先不说蔡成功有没有全部的股权,就算他有。最后法院也是判这个协议无效的。”祁同伟法学专业出身,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高小琴:“为什么。”
祁同伟:“如果蔡成功还不上钱,法院会拍卖大风厂的资产,用获得的资金来还五千万,你这个股权转让合同其实是一份债务的优先受偿权而已。”
高小琴被祁同伟的专业术语说的不明就里。
“就是法院卖了厂子,给我们钱。咱们不能直接获得大风厂的股权。”高小琴说了下自己的理解。
“是这个意思。”祁同伟肯定。
“那为啥陈清泉不是你这么说的,他把股权判给了我们。”高小琴奇怪。
“你不记得了?在山水庄园,陈清泉。”祁同伟学着陈清泉探头的样子,把手伸向高小琴,好像在求人办事。
“高厅长,我表妹的那个...那个,副处?...副处。”
高小琴想起了那天的场景,配合道:
“副处?处长啊。”
“谢谢高厅长。”祁同伟双手合十感谢。
“就你最能装了。”高小琴嗔怪道。“所以你于心不忍,就大发慈悲的帮燕子咯?”
“算是吧,不过就算是咱们合规合法的操作。大风厂也好不到哪里去。”祁同伟说。
“是吗,我看是你在自我安慰吧。”高小琴不留情面的说。
“你看咱们走了之后,大风厂有好起来吗。自从沙瑞金离开了汉东,他们连块地都要不出来。”祁同伟继续说,
“现在变成了一个赵瑞龙的地下钱庄,吃点漏下来的汤汤水水过活。”
祁同伟:“也就勉强维持一下在职人员的工资,燕子父母这种情况也就顾及不上了。”
高小琴:“以前不管怎样,还有个陈岩石给他们出头。现在是没人管了,一切只能靠自己争取了。”
祁同伟:“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