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好,其中曲折,耐人寻味。”
太安帝闻言,怒不可遏,一掌拍在龙案之上,震得案上笔墨纷飞,怒斥道:
“放肆!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期孤!”
他目光如电,扫向浊清公公,语气中透着森冷:
“景玉王与琅琊王,对此事是否知情?”
浊清公公低垂着头,声音低沉而清晰:“回陛下,二位殿下皆已知晓。”
太安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却无丝毫暖意,反而透着几分寒意:
“好,好得很!孤的儿子们,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他的话语中,既有失望也有愤怒,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这群他寄予厚望的子孙,竟敢如此挑战皇权。
甚至于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
抢人都抢到皇祖身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传孤旨意,即刻召景玉王、琅琊王,以及易卜入宫见驾!”
太安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中翻涌的怒意,声音虽轻,却字字千钧,不容抗拒。
“老奴领旨,即刻前往。”
浊清公公躬身一礼,旋即匆匆转身离去。
...........
踏入景玉王府,浊清公公被引领至正厅。
只见景玉王萧若瑾与琅琊王萧若风并肩而坐,气宇轩昂。
而一旁,易卜宗主静立,神色淡然。
“浊清公公,父皇此番急召,所为何事?”
萧若瑾目光微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浊清公公面露难色,踌躇片刻,终是叹道:“此事关乎重大,老奴实难启齿。”
萧若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上前一步,轻声道:
“浊清公公但说无妨,我兄弟二人自会铭记公公的恩情。”
浊清公公环顾四周,压低声音,
“乃是关于景玉王殿下与易宗主爱女的婚事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