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祝目光紧锁萧若风,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疑:
“他二人之情,果真是两心相悦、一见倾心之深吗?”
董祝道:“在老夫的记忆里,易家丫头与吾孙董天。”
“自幼青梅竹马,情意绵绵,倒是颇为般配。”
董祝话锋一转,语气更加坚决:
“即便易家丫头真的移情别恋。”
“也需她亲自前来,与老夫当面言明,方能令我信服。”
言罢,他目光深沉地转向萧若风,继续说道:
“世人皆传,当朝九皇子琅琊王,乃北离八公子中风华绝代的公子哥。”
“师从稷下学堂祭酒李长生,更被尊称为学堂小先生。”
“其人,重情重义,谦谦君子,胸襟广阔。”
“然而,今日一见,似乎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萧若风心中五味杂陈。
犹如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喉咙,一时竟有遁地而逃的冲动。
“放肆!”
萧若瑾终于按捺不住,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
“太师,本王念你年迈德高,故亲自上门相告,岂料你非但不领情,反倒出言不逊。”
萧若瑾不再隐忍。
他直接撕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礼仪面纱,语气冷冽:
“既辱本王,又及易宗主,甚至牵连本王胞弟琅琊王,实在令人心寒。”
萧若瑾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曾知罪?”
董祝面对此景,非但不惧,反而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诮:
“呵,景玉王殿下,这官威倒是先摆上了。”
“莫非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尝尝那龙椅的滋味?”
“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您这金口一开,老朽这脑袋怕是要搬家了。”
“不过,既如此,老朽倒是要向陛下进言一二。”
“好好品评一番景玉王的风骨德行,看是否堪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