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和小土狗全都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围着他，观察着他。
甚至于小姨明月也来过一次。
坐了好几个时辰。
见顾九歌确实是无恙，虽然看不出来到底是在破第几禁，但气势一直在很稳固的提升。
再有玲珑这个圣人之上守着。
小姨明月才离开的。
“圣主......”
小土狗忍不住围着顾长歌绕了两圈，才回到玲珑的身边，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一个圣皇看不透也就算了。”
“圣主您老人家......汪汪......您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圣，还是大圣巅峰。”
“当世才情第一，未来的大帝。”
“怎么也看不透？！！”
小土狗吐一下舌头。
还好它反应快。
怎么就说秃噜嘴，敢说这黑心肝的年龄大，差点儿又让一掌给拍裂开。
它继续道。
“而且......”
“我怎么感觉这小子身体中的好像藏着一个老怪物一样呢？”
“就像是那种......苟活了几万年。”
“对！”
“就是那种至少活了上万年的苦修的感觉。”
“......”
玲珑没有坑声。
说实话。
这一次她跟小土狗的感觉一样，也一样搞不懂顾九歌身上发生了什么。
明明没有机缘，也没有服用过什么。
更没有顿悟。
可偏偏就是气势猛然暴涨，节节攀升，还特别的稳固，没有一丝的虚浮感。
这种感觉让她这个半只脚迈入准帝的大圣大圆满都觉得离谱！
“到底有什么古怪，竟然瞒过了本皇！”
见明月没坑声。
小土狗再次来到顾九歌的身边，念念有词的端详着他，以期堪破真相。
还没有端详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