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听点,那就是谁动了谁的蛋糕的问题。
所以,这一点对于仙澜宗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也一样。什么狗屁公平一战,什么最终决定大帝机缘花落谁家,这都是强行挽尊,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客套话。
龙玉清每月都要把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装在一辆辆压得走不动的马车上,一路送往仙山。
他真的太了解这些仙人的嘴脸了。
就一句话,任也若是去了仙澜宗,那绝对赢不了。仙澜宗就不可能在楚烬没有得到机缘的情况下,还第二次的有失颜面,让自己在一众古宗门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最杰出的弟子,本就没被大帝选中,而回头找到机缘者一战,又踏马没打过人家?!
这可能吗?
这个面子能丢吗?
绝对不能!
所以,任也此行必然是凶险重重的。若那争夺血引也需杀人才能抢掠,那他也一定无法活着下山。
此刻对他而言,无非两种选择:一是卖了任也,讨好仙澜宗,立个大功,但一定会因此得罪任也那未知且强大的宗门;二来是,得罪仙澜宗,暗中护住子贵兄弟……。
但这第二种选择,怎么看都是有些划不来的。
这一系列的想法,说则慢,实则只是在龙玉清的脑海中,急速地掠过了一遍。
堂内静谧,龙玉清目光惊愕地瞧着仙澜宗的五品仙师,表情略显拘谨和愚蠢地回了一句:“荀仙师,您……您来晚了一步。”
“此话怎讲?”荀仙师登时挑起了雪白的眉毛,面露怒色。
龙玉清瞧着他,脸色略有些惶恐道:“老仙师有所不知,那六位访客,本就已在城中住了一个多月了。若不是我先前极力挽留,邀请他们一同观看祭祖大典,那他们早都离开了。”
“今日刺杀一事发生,他们或许觉得此地有些混乱,所以,在半个时辰前,就来此与我告别,且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那六位访客,今日救了我一命,且背景来历,学识神通都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