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且癖好较为特殊。
乳娘是真的乳娘,小的时候一天也管他三五顿饱饭,只不过长大了……这工作性质发生了些许转变而已。
不多时。
袁洪口中发出舒爽之声,微微坐起,笑道:“嘿嘿,与我再饮一杯酒清清口,可好?”
“帐外还有人呢……你却这般猴急,你这孩子呀,跟小时候一样,就是口太急。”美人幽怨地端起酒杯,用袖口遮挡面颊,优雅的饮酒漱口。
情商,一个人的情商真的是可以决定事业上限的,她这一句话中的信息量,莫名戳中的袁大朗的爽点。
“哈哈……!”
袁洪一笑:“你真是个妖精!”
他甩了甩披散在后的头发,端起酒杯起身。
美人为他整理了一下衣着,他才赤脚迈步而出,抬头看向了那汗流浃背的老头:“哎哟,杨掌柜,你本是我叔父辈的,怎可跪地通禀!快快起来!”
“呵呵,尊卑有别,尊卑有别!”老头起身时腿都在抖,但还是努力地挤出了一抹微笑。
他看向袁大朗的眼神不是尊敬,而是一种难以说清的惧怕,他也不敢真的以叔父辈的身份自居。古人极重尊卑,仆人就是仆人,就好比那幔帐中的美人,虽小的时候喂养过大朗,可那有什么用呢?
人家说干你,那还不是就干你了?
袁大朗端着精美的酒杯,迈步走到老头身旁,态度温和无比地笑道:“您太见外了。父亲掌管雁州时,这赤城的青楼,酒楼,赌坊,就都由你打理,他曾跟我说过……放您在赤城,可保我袁家千年昌隆。若论尊卑,我袁家能有今日,您乃第一功臣,第一恩人!”
“公子,您千万别这么说……小人何德何能?当真当不起这功臣!”老头头脑十分清明地躬身弯腰。
“好好,不说这个了!星源我就不派人清点了,我还能不信您吗?”
袁大朗迈步走到十二个大箱子旁边,双眼粗略划过,最终指着中央的大箱子说道:“今年战乱频生,这吃喝嫖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