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多词儿啊。”
任也翻了翻白眼,伸手拍着灵兔的脑袋说道:“你去忙吧,我走了。”
“噗!”
他一头扎进冰冷的潭水之中,速度极快地冲向了神座山的顶峰。
顶峰之上,有一处幽暗向下的天道水洞,任也顺着它游了大概三四百米后,便熟悉地感知到了祖地的大阵波动。
不过,他依旧不敢调动星源之力,只用肉身冲击时,引紫气流转,包裹着全身,一头撞向了大阵壁垒。
“翁……!”
一阵光晕耀起,紫气如龙一般撞入大阵壁垒,却并未引起任何气息波动。
苍穹之上的天道之眼再次睁开,且充斥着些许的愤怒和无奈……
……
一刻钟后。
任也在接天峰上见到了储道爷,他又瘦了十几斤,且嘴唇如猪肠,已肿胀到令人心疼的地步。
“兄弟,你瘦了……!”
小坏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为何你的双眼中布满了风霜,脸上写满了故事?”
“踏马的……道爷我每天做梦都在想笑话。”储道爷瞬间涌出热泪,偷瞄了一眼旁边的白条鸡前辈,全身发抖道:“兄弟,我给你跪下了……我求求你了……你换个人来吧!我是真编不出来了,嘴唇肿痛到像是被十万人马狠狠出击过一样……!”
任也无奈地看向了白条鸡前辈:“他不就是扒过您的衣服吗,何至于如此报复啊?!”
“不,他还给我起了个诨号——叫白条鸡,老夫很不喜欢。”白条鸡前辈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五百年来,他是第一个敢这样叫我的人。”
“这……这特么他起的啊!只是我叫出来了而已啊!!”储道爷跳脚争辩道。
“你能救我吗?”白条鸡慢悠悠地问。
“……!”储道爷无言以对。
“不能,就是你起的。”白条鸡前辈很讲道理。
储道爷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行吧,你俩聊,我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