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究竟是撒泼打滚的不承认,还是言出必践。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姚尺攥着双拳,抬头望天,突然悲呼道:“哀栽,哀栽!国土之事,乃国之根本。想当年,我南疆多少男儿流了血,丧了命,才保证家乡寸土未丢。现如今,区区一个边塞之府的府尹,竟然敢大言不惭的声称,自己可以运作割让领土一事……我日你先人啊!!此般行事,何以面对这漫山遍野的忠魂啊!”
他喊的动情,声音充满了悲怆何绝望之感:“歌舞升平才多少年啊!平南之役忘了吗?兵临割袍乡之耻都不记得了吗?!朝中有奸佞啊,百姓中坏人啊!!奸臣当道,圣上昏庸啊……!”
“咦——!”
吴胖子听到这话,脸都绿了:“你就吃,不吃就不吃!休要满嘴胡言乱语,妄议当今圣山,抱着与我等同归于尽的报复心态!”
“举世皆浑啊!我甘愿食粪,唤醒世人!”姚尺发狠,双眼直愣愣的瞧着茅厕,大吼道:“都不要拦我!”
众人静静凝望。
“都不要拦我!”
“不要拦我啊!”
“……!”
他连续呼唤两声,用余光瞟向身后,却见到任也等人一动不动,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
这就很尴尬,真的没人拦啊。
姚尺额头青筋暴起,犹豫再三后,便彻底下了决心:“我必青屎留名,尔等定当歌颂!姚尺之名,自今日起,当名震南疆!”
说完,他绝望的瞧着茅厕,一股热血上涌,真的就快步冲了上去,抱着宁可撑死,也不能当众失信的心态,准备兑现诺言。
老刘见他冲了出去,顿时喊道:“都是南疆赫赫有名的人物,八传子啊!姚兄弟,精神点,别丢份,咱可新鲜的来!”
说话间,姚尺已经快要冲到了茅厕内,任也见到这一幕,顿时喊道:“卧槽,他是真上啊!是个狠人!”
“嗖!”
话音落,任也动用神异,一个闪烁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