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死里逃生般的痛苦与恐惧。
再次看向陈然，他已经仿佛如看到了一个活阎王！
“说不说？”
赵勉咬牙看着陈然，似乎还在坚持。
“我佩服你，同样是阉人，你比魏忠贤强多了！”
说完，陈然又将湿毛巾盖在了赵勉脸上。
这一次，水刑的时间延长了一些，达到了三分钟。
再揭开毛巾，赵勉的嘴角鼻孔已经开始流血，一张脸已经被痛苦扭曲变形，眼中满是绝望痛苦恐惧交织的表情。
“我说，我说……”
赵勉几乎是在用哭腔在哀求：
“别再用刑了……我说！”
这种水刑完全不是在摧残皮肉，而是一种意志力的摧残。
它能够让人体验一种痛苦远超溺水的体验，让人的意志力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中被碾压破碎。
它对人心理意志的摧残，远超过皮肉的折磨！
赵勉果然也扛不住这种经过后世中情局克格勃等多个世界顶尖机构研究出的刑罚，最后选择了合作。
陈然放下水桶，沉声问道：
“赵敬忠如何与女真人进行联络的？”
赵勉喘了口气，答道：
“就是通过这间客栈内的女真探子进行联络，每个月女真人都会以商人的身份进入这家客栈，来往的密信讯息通过客栈转交！”
“赵敬忠除了住处之外，可有其他藏身之所？”
“有……”
赵勉又喘了口气，似乎才从水刑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但此时他已经交代了很多，也就无所谓全部交代出来了：
“赵公公除了住处之外，在城北还有一座秘密宅子，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陈然拿出赵敬忠的密信。
密信里的内容看起来就是简单的友人之间互相问候，完全看不出破绽。
“密信如何破解？”
赵勉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顽抗的意志，颤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