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肥胖的身体突兀的停下。
那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让人毫不怀疑几乎下一刻可能就从眼眶中飙出来。
“妈妈！”爱德华威布尔暴怒。
他看到了什么？没想到一个分心就看到了自己最爱的妈妈死了，那颗头颅上残留的表情甚至还在笑。
芭金戈姆·斯图西！
以斩首之刑死亡！
罗业随意抖了抖剑，剑锋上的血滴扫射出去，在甲板上增添了几分血腥。
这看上去好像跟之前的没什么不同，但此时此刻，每一个海兵都明白，刚刚那一刹那发生的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是残杀了他们同伴的，敌人的死亡！两个敌人，顷刻间就死了一个！
“你......”泽法愣住了。
“不要在意，也不要感谢，”罗业收起圣剑，“我的剑杀这样的人很不值得，但如果是因为你，那就没什么不愿意了。”
“......所以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要接受属于我的力量么，年老体衰，失去右臂的你还能歼灭海贼么。”
罗业说话时就掏出了一个酒盅，血液已经流满了，闪烁着惊心动魄的色彩。
泽法看着那个酒盅，眼神复杂。
远处的爱德华·威布尔还在发飙，这个智商低下的巨婴正搂着一具无头尸体痛哭。
这艘军舰上还幸存的三成海兵则是把目光全部投到了泽法身上，他们都看着这位老师，像是等待着什么。
艾恩、宾兹......每个人的神情不一，但他们都默契的安静下来。
这似乎不经意间构成了一副画卷。
军舰中心是两个对立站着的男人，远处是此时唯一的声源，而在四面八方，活着的人探出了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
终于，静态之景变动态了。
这取决于一个动作，泽法缓缓地伸出了手，接过酒盅的一瞬间，他抬头看向罗业。
两人四目相对。
泽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