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师父不能写岳飞?是因为岳飞是秦桧的死对头,一个主和、一个主战吗?可是整个南宋子民都在敬岳飞敬岳家军为神一般,生在宋,哪一个子民没有一颗靖康耻的心!?”
“有又如何?南宋已积弱如一个将死之人!”
“岳飞是我们民族的英雄,金人对岳飞闻风丧胆,岳家军如同天兵天将一般,他们就是我们南宋的救世主,哪一个南宋子民不赞扬岳飞!”
李清照只是听着,不接话也不表态。
“再说,岳飞不但打仗厉害,人家在文坛一样举足轻重,无论救国家于危难,还是从同是文人的角度,师父都不能避开岳飞不写呀!”
唐琬母亲闻言,欣喜地看着林琬婷:“看来我儿的脑子没摔坏。”
李清照只是看着唐琬,转而问李媛:“姐姐,这孩子怕是脑袋坏了!”
“我看她清醒着呢!”李媛含笑说。
李清照摇摇头:“她糊涂了,其中的原由我早些年告诉过她,说起来吾师跟岳鹏举还是老乡,不写岳鹏举实在是有很多的不得已!不是不想写,是不能写。”
李媛闻言,点点头:“吾妹身份尊贵,作为朝廷命妇经常可出入皇宫,宫内的御医听说经常给伊把脉诊病,吾妹说得是,婉儿的确摔着了脑袋,这次来都城,也是想请吾妹帮忙找找好医生,给婉儿治病。”
李清照闻言,忙问:“怎么摔着的?”
“从书架上头朝下摔在石板地上了。”林琬婷回答。
李清照一把将林琬婷搂在怀里:“吾的儿,谢天谢地,没有出大事儿就好,为师立马派人去宫里请御医来为你治病。”
“师父,不急,婉儿还是想知道您为何不能写岳飞?”
李清照看唐琬执意问,就又饮尽了一杯酒,道:“婉儿,伊刚刚也说了,岳飞与岳家军都声名在外,受老百姓像神一样敬仰,可是伊知不知道,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神’,这个‘神’就是天子,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至于秦桧,他虽然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