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与江白然是有过一段,但是,谁又敢保证在遇到真爱前,人生是清清白白的呢?年轻男女,谈一段恋爱,不挺正常的吗?”
“厉腾年轻时,不也有白秋落吗?”
“还有,爷爷您年轻时,不也有过好几段感情?”
“再者,我与江白然虽恋爱过,但是,我敢保证,我与他之间,清白如水。”
薄长河气得鼻孔都歪了:
“你说清白就清白?”
“就算我相信你,媒体也会相信吗?海城的人,会相信吗?”
“顾念,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家的名声,以及我薄家的面子,值钱吗?”
“你不把这段事情说清楚,就休想进我薄家的门。”
老爷子发脾气,砸了碗,摔了筷子。
齐叔又递上一段视频,是江白然的采访,他说了自己手术前,女人是如何焦灼,如何等他出来,甚至还等了他整整一夜,因为牵挂着女人,有了活下去的信念,所以,他才战胜了病魔。
采访视频右上角,附上的是两人夜色下相拥的一幕。
角度清楚,女人侧脸,背影与顾念一模一样。
而日期显示,是昨晚。
老爷子气得印堂发黑,眼窝泛青:“薄庭琛,你如果要娶这个女人,那就让我死。”
薄长河一般不会发这样的脾气,今天,算是与顾念卯上了。
“行。”
厉腾舌尖抵了后糟牙,气笑了:
“老爷子,您厉害,我惹不起你.”
厉腾打电话给助理:
“肖辰,拟份放弃财产继承权的合同,迅速拿过来。”
不到十分钟,肖辰来了,并把弄好的合同递给厉腾,厉腾拿了笔,当着薄长河的面,洋洋洒洒写下自己的名字。
合同拍在桌上。
他拉着顾念的手,扬长而去。
薄长河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眼前合同上,不孝孙儿签下的名字,薄庭琛。
踏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