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带去哪儿了?”
顾念掐着声音:
“九千万,拿过来,否则,立刻让你断子绝孙。”
李方天曾经混过黑道,听了不男不女的声音,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额头有冷汗滴落:
“你是谁?我老婆手机为什么在你手上?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半个小时后,阳明山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来,撕票。”
啪。
电话挂了。
顾念回座位时,张琴已醒来,正到处找她的手机,问顾念见了没,顾念说,没有。
甚至帮女人找起了手机。
“张姐,我刚刚去洗手间,听到有个女人,在给一个男人打电话,嘴里喊着方天,还说,方天,你家的黄脸婆,又丑又老,不及我万分之一,你如果不离,我就死给你看。”
张琴听了,头发丝都像淬了火。
“狐狸精。”
啐骂了句,立刻问:
“人在哪儿?”
“看老娘不去撕了她的嘴。”敢挑唆李方天与她离婚,活腻了。
顾念抬手一指,吐了三个字:
“洗手间。”
张琴风风火火跑过去,洗手间哪里有人。她跑回来时,又问顾念:
“没人啊?”
顾念:
“八成走了,不过,应该没走远。”
张琴妨火中烧,腾地就跑出电影院。
张琴的动静吵到了李浩,李浩见母亲走了,起身追出去,顾念向薄时予使眼色,母子两几乎是同一时间迈开腿。
楼下,张琴气喘吁吁,李浩肥胖的身体跟在后面。
没见到人,张琴脸上的肌肉,因生气而颤动,嘴里不干不净骂着:
“狐狸精跑了,气死老娘了,就慢了一步。”
彼时,顾念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电影院出来,女人坐上刚到的滴滴,滴滴去的方向正是阳明山。
顾念拍了下脑袋,嚷道:
“哎呀,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