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双手交互地搓着手腕,恢复一下刚刚被勒出印痕的地方。
“老四的头马秃头,交待了点其它的事。你想不想听一听?”
我突然问道。
我本来还想跟她调皮一下的,但看到她哑了的嗓子,带伤痕的手腕,想想还是算了。
咱流氓干了,不能还藏心眼吧。
红姐清醒过来后,反应还是很快的。
“和我有关?”
我赞叹了一下,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把门关上,这话,要是被这里其它的人听去了,就十分不好了。”
红姐认真地看了我的脸,好半晌才过去重新关上了门。
“你要是说的东西是垃圾内容,我,我弄死你!”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不信,脸又红潮了起来。
“是关于老三,老四,还有你的事的。”
红姐震惊了一下:“你说什么?胡说八道吧?我和他们能有什么事?”
我冷笑了起来:“怎么?你这么相信他们那几个老不死的东西?而不信我吗?”
红姐愣住:“不,不是不信你,而是你说的,也太不搭边了吧?我和老三老四他们,从来都没有什么过节的啊。但你具体说说,到底怎么个回事?”
“是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和你孩子她爸有过节呢?老三又是谁?他真能站在你这边吗?”
我冷笑了起来。
红姐完全愣住,身体往后靠,从桌上摸出烟来,点上。
“你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五年前,你把兄弟们遣散的时候,可是城南手眼通天的人物,甚至是娱乐业数一数二的人。那个老杜,他怎么就敢来追你?你别告诉我,他得到你的那一回,是你自愿的。”
红姐陷入到尘封已久的回忆当中。
在来之前,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把她的这个伤疤给重新翻出来呢?
但不翻的话,她一直会对我要干的事阻手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