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海难,要是那船员能够不受人贿赂,即使把她救回来……”
时景祁没有等他哭丧着脸抱怨完,已经面无表情转身。
走到医生旁边说了几句,最后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往电梯的方向离开。
全程没跟许东柯说话,让他很没有面子。
时景祁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对自己尊敬得跟老丈人一样。
他听说时景祁最近又跟那个叫乔予栀的女人搅在一起……
“景祁!”
许东柯贼心不死追不上来,跟他一同进了电梯。
站在时景祁身侧,眼球转了一会儿,闷声开口:“我之前听你身边的人说,那场害了我们可夏的海难,有了新的进展?”
他怎么会不知道时景祁之前那么冷漠对待乔予栀,就是误以为她是在海难中害了许可夏的人。
提醒这一句,就是为了让他想起来。
“是吗?谁说的?”时景祁冷淡开口,“我身边竟然还有嘴巴这么松的人,看起来是得把他开除了。”
许东柯脸色骤地一变。
电梯到达一楼,时景祁没有理会身边的人,直接抬脚走了出去。
电梯外又有人进来,许东柯没有出去,被挤到了最里面。
那张一张慈祥的脸上此刻终于撕掉面具,嘴角耷拉,双眸泛着冷光,看起来冷漠凶狠。
再次回到病房中,许可夏已经醒了过来。
目光清醒,背着双手站在窗边,全然没有刚才失态的样子。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将头发挽到耳后,冷冷开口:“您这么急匆匆让我回来,结果景祁的那个未婚妻现在还在里面关着。”
她嗤笑一声,满是精明的语气。哪里还有刚才柔弱可怜的样子。
“我早就说了这个女人不成气候,您真正该盯着的,另有其人。”
许东柯脸色不佳,连续吃瘪让他此刻心情差到了极点。
“所以你一回来就派人去别墅那儿试探?”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