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看向一旁的碧瑶，
身为鬼王的女儿，她应该看过天书第二卷，否则，她又如何分辨天书。
碧瑶见张小凡望来，顿时浑身颤抖了一下。
那目光，宛如将她里里外外扒干净似的。
“你...突破了？”
碧瑶惊疑不定。
刚才她旁观了全过程，以她的修为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张小凡有大突破。
原本看张小凡，他还算是和她是“一类人”，
但现在，仿佛在看一尊高高在上的神明。
双方好像一样在地底的石室内，但他就是有种“主人”的感觉。
这片天地，他做主。
不由得，心中生出一丝惧怕和敬畏。
碧瑶觉得无比荒唐，这是连他父亲都没给她的感觉。
但这样出现一个青云门的少年身上。
张小凡察觉出异样，缓缓收起气势。
在看碧瑶，他心中古井无波。
对方美丽的容颜，对他仿佛就是一套皮囊，他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对方脸上的脏污。
透过最外层的肌肤，看到里面的血管，经脉和那白骨。
单看这一层而言，难怪那些高人说红颜骷髅，不过尔尔。
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之前或许还些许邪淫，现在却只有平静。
甚至...还有一丝隔阂。
这种隔阂并非主观意向上的，而是源自本能。
性命相交，结成元婴后，他的境界就处于道生一中，一的那个境界了。
这种境界，已经彻底和凡人拉开距离。
如非要比喻，张小凡就是一朵白云，碧瑶就是地下的泥沼，本能会产生不融性。
换而言之，就是排斥。
这样看来，如果以后要有血脉子嗣的话，伴侣的修为还是要尽量高一些。
这个念头在张小凡心中一闪而过。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