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还不错,怎么了?”
“还不错,田师兄来我这有什么事吗?”
曾叔常奇怪的看着田不易,
双方之间平时可不怎么走动的,今天田胖子怎么跑自己这来了。
“哎,还不是为了我那些不成器的弟子嘛,特来向曾师弟求教一二。”
田不易装作一脸苦恼的样子。
闻言,曾叔常露出微笑。
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原来是来求教的呀。
田胖子呀,田胖子,你也有今天。
“没关系,田师兄,教弟子这种事,我还是有几分心得,你且听我说来。”
曾叔常一挥衣袖,开始给田不易讲解他的教徒之道。
田不易仔细地听着,时不时还赞许对方一二。
说了大半天,曾叔常意犹未尽的喝了一口水。
“田师兄,我说完了,你看看可有什么缺漏,好指教师弟一二。”
田不易听后,露出微笑。
“曾师弟啊,你教学理念惊为天人啊,真是好师傅。”
“你门下弟子,也是天资非凡,让我羡慕啊。”
“没田师兄说的那么好,都是些不成器的弟子。”
曾叔常被捧得无比舒畅,这田胖子说话真好听。
“哎,一想到我那弟子最近做的事,我心里就是一阵迷茫,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了。”
田不易故作姿态,满面愁容。
“哦,不知道田师兄弟子做了什么事,居然让师兄如此。”
曾叔常见状,适时接茬。
“我最近收了两个弟子,你知道吧。”
“嗯,知道了。”
曾叔常点点头,表示知道这事。
“是这位弟子天赋太差?”
“不,是太好了!”
田不易一拍大腿,痛心疾首。
曾叔常笑容一僵。
“你不知道啊,我那位弟子啊,刚学功法就完成了三十六周天的运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