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说得无法可说了。失约这个事就让他气没消下来。他忍着脾气与她好好说,温旎也不给他好脸色。这可不是他的问题。“这花你扔垃圾桶!”叶南洲看这束花都碍眼。说完,他也急冲冲地走了。他没有回家。他约温旎吃饭,想要给她惊喜,不过是想修复他们之间的婚姻。他并不想离婚。可温旎并不领情。这事让他很烦躁,不知道怎么去解决。他以为温旎应该很好说话,按照她那么好的脾性,像以前那样稍微哄一哄就好了,可怎么都哄不好。他已经没有耐性了!他脱掉西装,把领带扯下来往一边扔,直接一大杯酒下肚。喝得急,酒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喉结滚动,又落入了衬衫里。“南洲,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坐在他对面的霍晏说道。此刻,他们正在夜总会。他们坐在卡座上,音乐很大声,比较激情,台上是性感的美女跳舞,不少的人在夜总会度过晚上。环境也比较吵闹。叶南洲来赴约不过是心中烦闷,但对这种花天酒地的生活没兴趣。这种生活倒是霍晏的日常生活。“没事。”叶南洲并不想说他与温旎之间的矛盾,沉着脸,陷入深沉。霍晏轻抿着红酒,手里还不忘抱一个美女,坏笑道:“又在你们那位身上碰壁了”“不可能。”沈池很了解地说:“南哥什么时候吃过亏,不至于。”霍晏又说:“沈池,你可别小看了那女人,上一次南洲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说了几句话,醋坛子就打翻了,我可是亲眼看着的呢。”沈池倒是没理解到位:“结婚人士要看这么紧吗”“闭嘴!”见他们说着风凉话,叶南洲厉声道。霍晏自然闭上嘴。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南洲在婚姻的状态不正常。哪里情绪这么失控过。以前可是三天不回家,都不会提到温旎半个字。现在人坐在这,心里想的那个人估计也是那女人。“薄年不在,不然他还能给你分析分析,毕竟他是律师,情感纠纷的官司他常年碰。”霍晏又道。沈池道:“这有啥关系啊,还不如南哥喝醉,我又像上次那样打电话,嫂子肯定会担心的。”他们讨论得甚欢,叶南洲觉得更烦,一口没提温旎的名字,可句句都是她,便道:“谁说和温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