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行的交通工具而已,因为谢临的重视,把它弄得好像是移动的床。
夏蝉穿着厚厚的斗笠戴着帽子,上到了马车上,钻到了马车内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暖。
不管是看到的,还是感受到的,都是暖。
落后她两步的谢临抱着孩子走了进来,看到她站在门口,他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蝉蝉怎么了?可否是还有什么少的?”
夏蝉摇头。
“没有什么少的了,我就是觉得,拉我们的马车的马儿,也太辛苦了。”
这些羊毛毯那可都是草原那边购买的,实打实的羊毛毯子。
一马车的羊毛毯,加起来的重量那绝对是有一个成年男子重了。
毯子的重量,再加上他们的重量,可不是辛苦了拉他们的马匹了吗?
谢临没想到妻子担心的点是这个,他轻笑着摸了摸妻子的头发。
“别担心,这匹马的力气很大。”
不仅力气大,还是经验非常老道的马匹。
想来也是,谢临怎么可能会用那种随时就会炸毛了的马驹呢?他是如此谨慎的一个人,自然是从头到尾,都要力求给妻儿准备最好的东西了。
夏蝉唔了一声。
明白了。
因为马车内太过暖和的关系,所以夏蝉就脱掉了身上的斗篷,把它挂在了门口专门用来挂衣服的地方。
然后走到了里侧,挨着马车上的小床的地方盘腿坐下。
“你把孩子放在床上睡吧。”
这马车有一个小床的,很矮,离地面就三四公分这样。
没有与地板混为一体,就勉强算是床了。
谢临把睡着的孩子放到了床上,就开始着手给夏蝉煮茶喝。
总之他在夏蝉他们母子面前,那是绝对一刻都歇不下来的,一直忙碌着,一直忙碌着。
好像完全不知疲倦。
替他们赶车的人是谢九。
谢九一身普通车夫的打扮,身上穿着南疆这边的传统靛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