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伸手捂住了脑袋。
手中的果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根银针。
银针扎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那种一下又一下的荡开的疼痛,这才减缓了一些。
“蝉蝉?”
谢临在她脸色突变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边警戒,一边关注着她的情况。
“我没事。”
夏蝉抬手,让谢临不要太过担心自己:“他们来了。”
“嗯?”
谢临往四周看去。
树林里,一个赤着脚,穿着苗疆服饰的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视线扫过谢临的脸,落到了夏蝉的脸上。
若是之前,夏蝉肯定不知道这是谁。
但是现在夏蝉恢复了记忆,自然是知道眼前来的是谁。
危婳。
这是神教所在地的山下的南疆女子,她跟夏蝉差不多年纪大小。小时候就认识了。
不过关系一直不怎么样。
夏蝉以前是个冷心冷肺的人,这危婳看似笑眯眯的,但是心肠的歹毒程度,却也一点不亚于夏蝉。
可千万别被她那笑眯眯的表情给骗了。
“姐姐,这就是你的男人啊?我听主教大人说,你为了他背叛了南疆,背叛了神教是吗?”
危婳稍微停顿了一下,唇角的笑意扩大:“蝉姐姐,你这样可不对哦!”
夏蝉的唇畔也露出了丝丝笑意。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说我不对了。”
“蝉姐姐?”
危婳明显的愣了一下。
想来也是,以前的夏蝉跟现在的可不一样。
以前不管危婳怎么跟夏蝉说话,她都不会理会,但是现在她却开口回答了。
还露出了笑容。
这能让危婳不诧异吗?
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了。
“蝉姐姐?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