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缓缓吐露机密。
“牛逼。”君怀安竖起大拇指。
这个创新理论，无疑给上下求索的君怀安，注入了一剂充满希望的强心针。
朱德约摸了一遍集装箱，好半天才从激奋快乐的阿黑颜中恢复正常，对秘书长说：“教授们都开箱查验过了，大约有五分之一是真品，其他的赝品也做工绝伦，足够以假乱真，这不是地方部门的责任。总之，进度超出预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秘书长点点头，抬抬手：“回社科院。”
当天晚上，君怀安就跟朱德约一起回了社科院。
社科院设在景山公园内，环境比国研院幽静很多，绿植都是参天古树，通幽曲径旁，小桥流水的叮咚泉声格外动听。
秘书长主持“九鼎计划”推进会，总结了阶段性成果，提出了任务目标和下一步工作计划，明确了时间节点和工作要求。
最后，秘书长很礼貌地请朱德约讲几句。
朱德约笑容满面地推辞，两撇羊角八字胡差点飞到颧骨上：“圣人在此，德约何足道哉。我们听听圣人的见地，掌声欢迎。”
君怀安看见一众教授都鼓掌，东张西望才意识到“圣人”竟指的是自己，莫名其妙道：“我什么时候成圣了？”
秘书长也耸肩摊手，表示这不是官方的意思，是朱德约在发癫。
君怀安问朱德约：“怀安不才，岂敢称圣？”
朱德约双手捋尖小八字胡，郑重其事地声明：“如果还有第二个人敢沉入狄拉克之海-100能级，直面不可名状之邪主，那德约亦可尊其为圣。”
朱德约环视一圈，满意这沉默，摊手对君怀安说：“问题是，除先生之外，再无第二人达成此成就，足见先生举世无双，堪可称圣。”
君怀安浑身难受，对秘书长说：“他这么戴高帽子，我们没法聊天了。互相称呼‘同志’不就行了嘛？”
秘书长苦笑道：“朱教授别的都好，就有点癫，而且他是无党派同志，我也管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