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小葱,配着油花花儿骨头汤,看起来格外诱人。
看几人两口就把碗里的面吃完了,沈清远又给他们盛了一些,这次他没有放汤,而是夹了一些咸菜肉丝放上去,示意几人在尝尝这干拌的。
两碗面条下肚,刚才因为烈酒下肚而灼热的胃部像泡进了温水里一样,暖呼呼的。
“呼,舒坦!”马大脑袋长舒口气,对着沈清远道:
“行了,兄弟,你也别卖关子了,我看出来了,你这饼子和面条子都跟我们自家做的不一样,你是加了什么东西?”
“今儿叫众位来,一是为了感谢大家自我们沈家落户到靠山屯之后对我们的照顾和帮助,
二呢,就是为这桌子上的两种吃食。”
沈清远顿了一下继续道:
“这面条和煎饼不知诸位品尝之后,觉得味道如何?”
马大脑袋先叫嚷出声:“那自然是没得说啊,这要是不好吃,我还能问你是咋做的么!”
徐里正也开口说:“这两样吃食,味道与我们平时吃的饼子和面条口感略有不同。
除了更有嚼劲一些之外,仿佛还带有一点点的药香味。”
“不瞒您说,这里面确实加了一味药材。
这味药加进去不仅能让面条更劲道爽滑,对身体也有益气补身的功效。
您几位也知道,我们老沈家一路逃荒至此,说实话家底也快造的差不多了,所以想要找点挣钱的营生。
若是我把这面条和煎饼拿去镇上卖,几位觉得可行?”
“你想去镇上开食肆?”徐里正问道。
“没有没有,就是想先支个小摊子。
赚点养家糊口的小钱,不然这一冬只能干待着,每日一睁眼就要思考今日吃喝需要花费多少银子,实在是头疼的很。”
张屠户对沈清远这话感触最深,“沈老弟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咱们这一路逃来的才知道彼此的苦啊!
我们不像你们本地户,自家就有存粮有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