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杀麾下将士,对于其他渠帅和天王的兵卒,更是说杀就杀。
起初,他们对此不以为意,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一刻他们像是都找到了归属感。
陈镇还在军营中救治,而他的行为和做法,已经从营里传来了。
马卓山此刻正坐在桌案上,看着李德明部署下来的军令,心中正在暗自谋划,如何埋伏。
虞说眼下却是抱着竹简漫步走来,看向还在点灯熬油的马卓山,左右环顾一圈,确定没有外人道:“主公!太子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马卓山听得虞说的询问,放下手中的毛笔,随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向虞说道:“听说了!怎么!你想说什么?”
“主公!您觉得太子是逢场作戏!还是真的仁慈!不忍杀这些贱民!”虞说漫步走到马卓山的台前,语气中虽是询问,可却是将问题抛给了马卓山。
“太子是仁慈之君!但绝非柔弱之人!外柔内刚!日后必有一番作为!”马卓山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眼神平淡,虽然是赞叹之音,可隐约对他有所忌惮。
“主公所言不错,如若太子真的仁慈也就罢了,可他这收拢人心的手段,实在是太让人恐惧了;太子的仁德之名,即将传遍整个蜀地,甚至于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整个天下,到时候诸多能人异士投靠太子!那我们西凉可就没机会了!”虞说不动声色,循循善诱,慢慢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并不急于求成。
“你究竟想说什么?”马卓山依靠在背后的椅子上,眼神迷离的盯着虞说。
“太子收拢人心的手段,实在是太过可怕,南方的白巾军遭遇大败,原本灭亡不过是迟早的事,可因为太子的加入,白巾军的灭亡无异于加速,这对大乾是有利的,可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利的;
微臣建议,必须要除掉太子!不然乾朝完不了!主公的大业也无法开始!”虞说表情严肃。
马卓山深深的盯着虞说,这家伙的性格是属于睚眦必报的,但今日的事情,马卓山还真的无法分清这家伙是公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