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算计。
皎澄愣神几秒钟后,不受控制地为男友的推拿重新阖上眸子享受着,懒懒地应:
“我听说黎外今晚不但参加了晚宴,还献了艺?”
她话未说完就遭到齐初唇与舌的霸道侵占,将被浪潮般的吻吻得神智迷离之际,她才听到耳畔传来男人的讥讽:
“那小子向来靠的都是皮相,什么时候有过演技?”
似作为反驳,电视节目里的黎外又吐出一句台词:
「看来,你还不清楚我,是谁。」
皎澄在对方暂止与自己深吻,并将吻漫延至自己颈脖与锁骨时,终于微喘着呼吸,得以扭头眼神失焦地重新落于电视屏幕。
综艺舞台上,地府顶流明星黎外为自己将上映电影卖力造着势。
得益于舞台所制造出的舞台效果与梦在黎外面容上的阴影,如果皎澄没有见过冥帝暮弦,甚至不曾近距离接触过后者,那么前者所模仿出的一言一行,的确像是那身居金字塔顶高位的男人;但其实并不得其精髓一、二:
黎外面上的三分阴郁,来自于他对自己演技的自知之明,余下皆是掩饰不去的躁动与矛盾的得意。
「我暮弦,才是地府之主。」
“这时候还能分心,是我还不够卖力讨得我澄澄的欢心。”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男人徐徐解开自己剩余的衬衣纽扣,略微反射蓝绿光的眼镜片后,难以名状的复杂**呼之欲出。
“这时候,就该做尽平日遭理智禁锢而不敢尽兴做的事,不是吗?”
“啊!”
在皎澄的轻呼声中,齐初揽着她翻身仰卧于沙发上,仰视着明显还不曾又深陷入思索中回过神来的女友,他双眸中的暗紫色恍若燃起的火团。
做尽遭理智禁锢而不敢尽兴做的事?
皎澄才将话语与屏幕里黎外难得的演技联系起来,就被男友激烈颠簸得面色潮红,后仰起纤细颈脖,轻吐出带疑问的喘息即时被更激烈的粗喘所淹没。
天将亮,皎澄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