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眠一早就感受到娇小的急促呼吸以及因恼怒、激动而些微的颤抖。
“抱歉,我刚才又来晚了。”
“我刚才看到你眼神中有自信、倨傲与杀气;我不该误判:你想独自面对,也足以独自面对这些。”
即便他的双眸为墨镜所遮掩,她依旧轻松读懂他眼中的歉意与自责,关怀以及……
白水如摇头,笑容中除了有了然、轻松外,还有依赖与骄傲:
“不,我能被黑家奉为上宾,站在这溯从庄园里的宴会厅舌战群女表,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支持与底气。”
黑火眠不禁低低一笑,只是那么短暂一瞬,他的唇线再度抿直。
“这件事你会原谅我,但是另外一件,你或许不会那么迅速地……”。
他迅速低头,随后小心翼翼地觑着与自己共舞的小姑娘,眼神中有担忧与小心翼翼。
“你要把油条送走?”
“当然没有。”
“好吧,我不开玩笑了,说认真的。”
小姑娘笑嘻嘻地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健臂。
“我并没有想阻拦你获得更多成就机会的意思。”
白水如很快明白了黑火眠的意思,郑重点头,应:
“我相信你的,黑火眠。”
“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墨菲斯·杨的发家史。”
说到这里,黑火眠循舞步引白水如转了一个圈,小姑娘下意识借此快速扫过墨菲斯·杨。
一直立于舞池边缘的墨菲斯·杨随即举杯朝她二人微笑示意。
“她是个极有野心的女人,这也是我当初会投资她的主要原因。”
“作为合作伙伴,这是优势。然而作为导师,她却未必合适。”
“你的意思是,”白水如敏感地捕捉到黑火眠话语中的某些暗示,思索着措辞,最后还是决定模糊地概括为:
“她会……对我不利?”
“墨菲斯·杨近年来为了稳固并拓展自己婚纱品牌的市场占有率,早已不满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