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眠退出白水如卧房,轻轻扭着门锁关上门,才转身就见南叔笔挺直立在自己身后。
“南,叔~!”
黑火眠努力压低惊吓与羞耻而起伏的声线,吁了一口气,平静情绪问:
“你干嘛阿飘一样站在这里吓我?”
“少爷,早上好!”
南叔躬身行了一个礼,以掩饰眉眼中明显压抑不下的笑意。
“抱歉,只是我唤了您两次。”
“噢,早。”
黑火眠自知理亏,推推墨镜,清清嗓子。
“晚晚起床了吗?”
“小少爷正在洗漱。”
“好,我过会就下来和他一起用早餐。”
黑火眠打开自己的卧室门,才迈出半步,就踯躅于原地,又突然转身唤住南叔。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你走近些,再近些。”
黑火眠望了望通道尽头,确定没有人在附近,这才压低声音,道:
“你闻一闻我的……”,他顿了顿,又把嗓音压下五分,以唇语接:“香味。”
南叔再略略凑近,用手在黑火眠胸膛附近挥了挥,嗅了嗅。
“少爷的熏香‘冥·思’,是在水如姑娘离开后,您亲自调的香;目前是后调沉香。”
“令人联想到,晚霞将完全融入暮色时对世间最后的回眸,表达了您对水如她离去的嗔怨已被强烈的思念所替代,以及未曾找回她的遗憾与怀念。”
“没骗我?”
“少爷如我了解您般,了解我。”
“文笔不错。”
黑火眠摆摆手,推门进自己卧室,“没事了。”
南叔伫立原地,微微躬身。
看来少爷,已经对这位白小姐用情不浅了。
洗漱后的黑火眠下楼,在餐桌前牵起用过早餐的幼弟,提着小书包离开餐厅步向座驾。
“晚晚,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呀?靠闻气味,猜猜吃了什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