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输赢,活下来才是赢。
江少松当时看着整个脑袋都是血浆的洪山柯,微微闭眼,泪水被他强行咽了下去。然后摧动剑气止住了血浆外涌,抱住他的尸体,回到军营。
他后来没有再哭,也没有再痛惜。也没有去通知他的家人他漂亮的未婚妻。他知道一个寒门家庭一个男丁战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是他们的天塌了。
洪山柯,一个梦想成为少校娶心爱女友为妻的男子,就这样把自己的生命定格在上尉军衔的烈士。在联邦政府全球大进军的洪流中,很快被人忘记,除了他的家人和女朋友,再无人怜惜。
江少松也不会怜惜,因为他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他是军人,军人就注定很有可能死在战场,或许有一天他也会,他不知道那一天小落会不会伤心,父母会不会绝望。
他不敢想,所以他想变强,尽快突破大陆境,成为少将,拥有一支军队的指挥权,拥有一般高手杀不死的强者境界。
他知道他的期望有很大的功利,那又如何,为国杀敌的同时,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家人为自己和小落好好想想吗?
江少松的声音忽然变得稳定和清冷,他对视上周瑾笙锐利的目光,问道:“所以你们认为我和洪上尉的行动是有问题的。”
周瑾笙涂着淡淡口红的精致嘴唇微微弯曲一个弧度,更加清冷的笑道:“难道我们不应该怀疑吗?”
曾天韶接口说道:“根据你和洪山克作战的分析,你可以在零点一秒内刺出五百剑。你对剑气的摧动也同样快如闪电。所以大数据分析你可以在洪山克烈士牺牲之前杀死这四名敌人,然后赶过去救人。然而你拖延了时间,让洪烈士牺牲的同一时间你才杀死四名敌人。这个很异常。”
江少松看着二人,陷入了沉默,他看着二人很久。忽然向曾天韶问道:“曾上尉,请问你现在武道修为有多高。”
曾天韶俊脸浮上一丝不自然的尴尬,他喝了一口水,说道:“自然比不上江上校,我目前才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