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听完，不死心的询问道，
“那个王维仁就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比如他和柳川之谈话内容的录音之类的？”
席牧野摇头，苦笑道，
“没有，据这王维仁说，他每次和柳川之见面，都没有想过要录音这些。”
“用他的说法就是，他们两人干的这种事，本身就见不得光，他自己也不敢留下任何证据。”
“那柳川之帮那些人润去霓虹国，是谁出面的？还有让人做事，那些费用，应该查得到银行记录吧？”
席牧野再次苦笑，说道，
“都没有，这柳川之给的全部都是现金，我请赵总帮忙去银行查过了。柳川之根本就没有去银行取过钱。”
“那他们集团的账户上，有没有相应金额的开支？”
“没有，据王维仁说，这柳川之多年以前，就在自家别墅挖了一个地窖，用来当做自己的金库，我估计这些钱就是他从自家拿出来的。”
李尧还是不死心，询问道，
“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了？”
“没有了，现在只有王维仁一人的口供，可仅凭这个，完全对付不了柳川之啊！”
李尧沉思了一下，问道，
“那些人不是被送到霓虹国了吗？王维仁有没有说具体送到霓虹国的什么地方？”
“这个王维仁倒是说了。”
席牧野说到这个，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李尧见他这副表情，不由疑惑的问道，
“在霓虹国哪里？”
“就在霓虹国的首都，不过，据王维仁说，他和那面的人联系好了，那些人一过去，就会被带到那面的红灯区，做陪酒的工作。”
“牛郎？”
李尧脱口而出。
霓虹最出名的东西是什么？可不就是红灯区的产业最为发达嘛。
“李董你也知道牛郎？”
席牧野有些诧异，他知道这个词的含义，还是因为王维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