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
李尧见状，索性悄悄地退出书房，留二人慢慢地看。
楼下，钱富友和姜柏文正在聊天，见到李尧下来了，钱富友说道，
“李知青，我有点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尧坐下后说道，
“钱老，你说。”
钱富友微微一愣，李尧刚刚的称呼，他感受到一点点的疏离。
李尧自从上次想明白了之后，就已经对钱富友的态度，有了改变。
名义上，李尧还是对外经济联络部的顾问。
可李尧到目前为止，除了得了一个身份的证明之外，就没有得到过什么实惠。
那个身份李尧也不是白白的得到，当初那份光催化法的专利，就是作为了交换。
相比起和董高翰还有徐建民，和钱富友打交道，李尧觉得实在太亏了。
钱富友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
“李知青，我想请你和我去一趟香江，你看看可以吗？”
“我们...”
钱富友还没有说完，李尧就拒绝道，
“钱老，我去不了，也走不开。”
这一次，李尧拒绝得很是干脆，语气也很是坚决，都不给钱富友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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